家长由于内急把心肝宝贝放在车内引起中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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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品注意










今天天气很好,燥热的骄阳挂在高空没有一丝云彩。
番和夕神行驶在路上。
车里开着冷气,放着夕神喜欢的和乐演歌,番开着车,夕神欣赏着窗外的景色,眼神时不时瞟到番那里,上下游移着,偶然对视便彼此报以微笑。
周末的他们正打算去购物。
购物的频率大抵在每周一次左右,两人往往是一口气买完一周的东西然后塞进冰箱慢慢吃,夕神和番轮流负责整理冰箱。
夕神摇下车窗玻璃,让外面的热风吹起自己的头发,现在正值午前,即将要到火炉般的中午,演歌的声音和着车内的冷气飘了出去,番专心地开着车眼角却也不可避免地闪入夕神飞起的长发。
“喂,大叔,车停一下。”
夕神突然说道。
“怎么了夕神君?”番把车停到路边。
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说罢夕神解开安全带跨出了车门,顺带拿走了装着纸巾的小包,尔后将车门锁上——最近这条路段并不安全。
不愿用公厕的纸巾也算是某种癖好,番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做,并且也会常备纸巾。
毕竟晚上也要用。
待夕神没了影子,番便把收音机调到摔跤实况。
今天也是挑战大九尾的业余活动。
番听得入神,冷气不知不觉小了下去,空气开始热腾起来,然而他并没有在意,只顾着暗暗地给两边对手加油打气。
渐渐地,收音机的声音也小了下去,后于冷气消失了。
番便合上眼调整了一下座位角度。
空气越来越热了,手表显示时间是正午,他既没有吃过东西,也没有喝过水,番开始感到有点渴,汗淌了下来,他用手扇着风,将头伸出车窗,夕神君似乎去了很久了,但是手表告诉他才过了八分钟。
番开始觉得有些闷。
他想打开车门到外面去,然而放着车钥匙的小包被夕神拿走了。
汗水汇成小溪弄湿了他的头发和衬衫,他解开扣子露出胸口,将头伸出窗外喘着气,又被骄阳逼进了车。
温度依旧不紧不慢地攀升着,番摘下墨镜,用手扇着风,然而无济于事,车内的水也都被夕神君喝完了。
会怎么样呢?夕神君快回来了吧。表告诉他已经过了一刻钟了。
路上一个人都没有,炙热的阳光将空旷的马路炙烤得呼呼发烫,这热度通过车顶与底盘真真切切地传了过来。
番开始头晕。
他知道自己中暑了。
他拧开空瓶的瓶盖,舔着挂壁的几滴小水珠,他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夕神到了公厕前,他发现公厕被拆了,就今天早上的事。
他开始内急。
于是顶着烈阳去一公里之外的另一个公厕点,想着大叔有空调吹真是惬意。
走到一半。
憋不住了。
灌木丛就地解决。
谁说出去就斩了他。
还好带了厕纸。
夕神一脸轻松地往回走,卷卷的长马尾开心地蹦来蹦去。
走到车前,觉得不对劲。
车窗开着,一股热气,烤箱一样。
大叔熟了。
并没有。
夕神着急慌忙地把车门打开,将番拖出来,他的伴儿已经昏迷了。
车子发动不起来,电箱没电了。
于是夕神背着昏迷的番跑去树荫下,又拿出手机打了医院的电话。
不正经的院长接了,被他吼了回去,正经的院长派了救护车过来。
夕神抱着昏迷的番。
他觉得他也要死了。
该死的天这么热,想把太阳斩了,妈的。
夕神一筹莫展地等着救护车,番已经脱水了,可是怎么办,水被他夕神喝光了。
夕神kiss了番,单方面给唾液,番没反应。
救护车很有效率地来了,医护人员下来看到了打啵儿的他们。
被夕神瞪了。
忙不迭地把番抬上担架送进救护车,采取了急救措施。
正经医生说应该没事了,还好来得早。
夕神守着番。
到医院门口番醒了。
看到了夕神。
湿漉漉的夕神,满头大汗,头发垂到他脸上,忸怩地贴在一起。
夕神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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